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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勃高级间谍

雁过无痕2025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雁过无痕2025”的优质好《克格勃高级间谍》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索尼娅娜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954 年 3 月的莫斯科还裹在残冬涅瓦大街的积雪融成黑褐色的泥沾在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的军靴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黏滞他刚从列宁格勒拖拉机厂的车间出深蓝色工装外套上还沾着机油味 —— 这是他从红军侦察兵转业后找到的第一份正经工每天拧着螺丝、检查齿日子平淡得像莫斯科河上永远缓慢流淌的冰“弗拉基米尔!” 车间主任伊万诺维奇从后面追上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邮政局刚...

主角:索尼娅,娜佳   更新:2025-10-02 00: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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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 年 3 月的莫斯科还裹在残冬里,涅瓦大街的积雪融成黑褐色的泥浆,沾在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的军靴上,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黏滞感。

他刚从列宁格勒拖拉机厂的车间出来,深蓝色工装外套上还沾着机油味 —— 这是他从红军侦察兵转业后找到的第一份正经工作,每天拧着螺丝、检查齿轮,日子平淡得像莫斯科河上永远缓慢流淌的冰面。

“弗拉基米尔!”

车间主任伊万诺维奇从后面追上来,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邮政局刚送过来的,没写寄件人,只写了‘亲启’,你看看是不是家里的事。”

弗拉基米尔接过信封时愣了愣。

那是个纯黑色的信封,不是国营单位常用的米黄色公文袋,边缘压着工整的折线,摸上去挺括得像块钢板。

他指尖蹭过封口,没找到邮票,也没有邮戳,倒像是有人亲手送到工厂门口的。

“会不会是部队的老战友?”

伊万诺维奇凑过来瞅了眼,咂咂嘴,“这颜色怪吓人的,别是…… 别是安全部门的吧?”

这话让弗拉基米尔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1953 年斯大林去世后,“大清洗” 的阴影还没从莫斯科散去,街头巷尾总能听到谁家男人被 “请去喝茶” 就再也没回来的消息。

他父亲曾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官员,去年刚因为 “疑似参与清洗” 被停职,家里的书架上至今还摆着没来得及收走的内务部徽章,每次看到都让他心里发紧。

“应该不是。”

弗拉基米尔勉强笑了笑,把信封塞进工装内袋 —— 那里贴着心口,能感受到信封硬挺的边缘硌着皮肤,“可能是我远房亲戚寄来的,他们在基辅,总爱搞这些新奇的信封。”

伊万诺维奇没再多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担忧:“要是真有啥事,记得跟车间说一声,咱们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能帮就帮。”

弗拉基米尔点点头,转身往家走。

他住的公寓在莫斯科老城区,六层小楼没电梯,楼道里永远弥漫着煤烟和卷心菜混合的味道。

刚走到三楼,就听见自家门后传来女儿娜佳的笑声,还有妻子索尼娅哼的摇篮曲 —— 那是他每天最期待的声音,像暖炉里跳动的火苗,能把外面的寒意都烘掉。

“我回来了。”

弗拉基米尔掏出钥匙开门,娜佳就穿着小棉鞋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喊 “爸爸”。

索尼娅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手里还拿着揉了一半的面包面团:“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车间不加班了?”

“嗯,机器出了点小故障,提前收工了。”

弗拉基米尔把工装外套挂在门口的钩子上,悄悄摸了摸内袋里的黑色信封 —— 他没打算现在拆开,索尼娅胆子小,去年父亲被停职时,她整整半个月没敢出门,要是看到这诡异的信封,指不定又要担心得睡不着觉。

晚饭时,娜佳捧着粥碗,叽叽喳喳说幼儿园老师教了新的儿歌,索尼娅坐在对面,时不时给弗拉基米尔夹块腌黄瓜,话里话外都在说 “下个月面包票可能要不够用了,得去黑市多换点娜佳的棉鞋小了,周末去百货商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些琐碎的家常让弗拉基米尔暂时忘了口袋里的信封,首到娜佳睡熟后,他才拿着信封走进阳台。

莫斯科的夜晚很安静,只有远处克里姆林宫的钟楼传来低沉的钟声。

弗拉基米尔借着路灯的光,小心翼翼地拆开黑色信封 —— 里面只有一张折叠整齐的白色信纸,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几行打印出来的字,墨色深得发蓝:“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同志,于 3 月 15 日上午 9 时,前往卢比扬卡大厦 1 号楼 3 层报到。

携带本人身份证件,不得告知任何人此行目的,包括亲属。

迟到或缺席,将视为自动放弃国家赋予的重要使命。”

卢比扬卡大厦。

这五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弗拉基米尔的心里。

他当然知道那栋楼 —— 莫斯科人都知道,那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旧址,上个月报纸上刚登过消息,说要在那里成立新的 “国家安全委员会”,也就是大家私下里议论的 “克格勃”。

父亲去年被停职前,还曾跟他提过一嘴,说新的安全机构要扩招,优先从退伍军人里选,尤其是有侦察经验的。

可他从没申请过这份工作。

是谁推荐了他?

是部队的老首长,还是…… 父亲那边的人?

弗拉基米尔捏着信纸,指节泛白。

他想起父亲被停职那天,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 “别跟安全部门扯上关系,水太深”。

可现在,这封黑色通知像一张网,硬生生把他拽了进去。

“你在看什么?”

索尼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弗拉基米尔吓得赶紧把信纸折起来,塞进手心。

他转身时,看到妻子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件叠好的毛衣,眼神里满是疑惑:“刚才看你在阳台待了好久,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 没什么。”

弗拉基米尔勉强笑了笑,把信纸藏进睡衣口袋,“就是看今天的月亮挺圆的。

你怎么还没睡?”

“娜佳刚才踢被子了,我去给她盖毯子,看见你在这儿。”

索尼娅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是不是感冒了?”

她的指尖很暖,弗拉基米尔却觉得心里发慌。

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只能低下头,盯着她围裙上还没洗干净的面粉印:“明天…… 明天我可能要去趟市中心,工厂说有个技术培训,要去外贸部那边听课。”

“外贸部?”

索尼娅愣了愣,“之前没听说你要去培训啊?

要去多久?”

“不知道,可能要住几天。”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知道自己在撒谎 —— 外贸部在阿尔巴特街,跟卢比扬卡大厦根本不是一个方向。

可他没办法说实话,通知里写得清清楚楚,“不得告知任何人此行目的”,包括最亲近的妻子。

索尼娅没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把毛衣递给他:“明天降温,你多穿点。

外贸部那边都是当官的,别穿得太随意,把你那件灰呢子大衣找出来穿上吧。”

弗拉基米尔接过毛衣,点了点头。

他看着妻子转身走进卧室的背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 他知道索尼娅不是不怀疑,只是不愿意追问。

去年父亲被停职时,她也是这样,明明整夜整夜睡不着,却从来没跟他抱怨过一句。

第二天早上,弗拉基米尔穿上灰呢子大衣,把身份证件塞进内侧口袋。

娜佳还没醒,他在女儿的额头上亲了亲,又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索尼娅,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轻轻带上门走了。

卢比扬卡大厦比他想象中更肃穆。

米黄色的外墙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门口站着两个穿深绿色制服的卫兵,肩章上的双头鹰徽章闪着金属光泽。

弗拉基米尔刚走到门口,就被卫兵拦住:“同志,出示证件。”

他掏出身份证,卫兵看了一眼,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一下:“就你一个人?”

“是。”

“跟我来。”

卫兵转身走进大厦,弗拉基米尔跟在后面,走廊里铺着红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3 层的办公室很简陋,只有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苏联地图,没有任何装饰。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桌后,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弗拉基米尔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弗拉基米尔坐下时,能感觉到西装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他想起自己在红军时的侦察训练,学会了从别人的眼神里判断情绪,可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1929 年出生,1947 年参军,在柏林侦察营服役,立过两次三等功,1953 年转业到列宁格勒拖拉机厂。”

男人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念出他的履历,“父亲亚历山大・伊万诺夫,前内务人民委员部官员,1953 年因‘疑似参与大清洗’停职。”

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弗拉基米尔的心上。

他攥紧了手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同志,请问…… 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人把纸放下,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克格勃,也就是国家安全委员会,于本月正式成立。

我们需要像你这样有侦察经验、政治可靠的同志,加入第二总局反间谍科,负责国内反间谍工作。”

克格勃。

弗拉基米尔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果然没猜错,可当这两个字真的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时,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反间谍科 —— 那是负责抓 “叛徒间谍” 的部门,去年父亲就是被这个部门的人找去谈话,然后再也没回到原来的岗位。

“我…… 我能拒绝吗?”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在工厂做得挺好的,而且我妻子……拒绝?”

男人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伊万诺夫同志,这不是普通的工作邀请,是国家赋予你的使命。

你要知道,现在是‘后清洗时代’,中情局的间谍正在往苏联渗透,国内还有很多斯大林时期的遗留间谍嫌疑案没查清。

你作为退伍军人,难道要拒绝为国家效力?”

弗拉基米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起红军入伍时的誓言,“为苏维埃祖国献身”,可他也想起索尼娅担忧的眼神,想起娜佳抱着他腿喊 “爸爸” 的样子。

如果他加入克格勃,以后会不会像父亲一样,突然某天就被停职,再也回不了家?

“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男人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推到弗拉基米尔面前,“你父亲的停职审查,我们可以重新启动。

只要你好好工作,按时完成任务,他的名誉很快就能恢复,甚至可以回到原来的岗位。”

父亲的名誉。

这五个字像钩子一样勾住了弗拉基米尔的心。

他知道父亲这一年来有多消沉,每天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内务部徽章发呆,吃饭时也很少说话。

如果他能帮父亲恢复名誉,那就算再危险,好像也值得。

“我…… 我需要做什么?”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看向男人。

“首先,你要接受克格勃学院的培训,为期一个月,学习密码破译、紧急避险、审讯技巧。”

男人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递给弗拉基米尔,“这是你的临时证件,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拖拉机厂的工人。

对外,包括对你的家人,你要宣称自己被调到了外贸部,负责进出口贸易。

记住,不能透露任何关于克格勃的信息,哪怕是一个字。”

弗拉基米尔接过笔记本,封面印着 “外贸部” 的字样,里面夹着一张他的照片,己经盖好了公章。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他的新职务:外贸部经济协作处科员。

“明天早上 8 点,到克格勃学院报到,地址在笔记本最后一页。”

男人站起身,示意他可以走了,“别迟到,也别告诉任何人你去哪里。

这是纪律,也是对你和你家人的保护。”

弗拉基米尔走出卢比扬卡大厦时,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却没带来一丝暖意。

他手里攥着那个黑色笔记本,感觉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 他成了克格勃的人,却要对最亲近的妻子撒谎,还要面对未知的危险。

回到家时,索尼娅正在厨房煮土豆汤,娜佳坐在客厅的小椅子上,拿着蜡笔在纸上画画。

看到他回来,娜佳立刻举着画跑过来:“爸爸,你看我画的房子,有烟囱,还有小花!”

弗拉基米尔蹲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勉强笑了笑:“画得真好,娜佳真厉害。”

“培训的事定下来了?”

索尼娅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汤勺,“什么时候走?

要带什么东西吗?”

弗拉基米尔站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定下来了,明天就走,可能要去一个月。

外贸部那边管食宿,不用带太多东西。”

“那你注意安全,按时吃饭,别总熬夜。”

索尼娅把汤倒进碗里,转身时,弗拉基米尔看到她手里攥着一张折叠的报纸,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

“你手里拿的什么?”

弗拉基米尔皱了皱眉。

“没…… 没什么,就是今天的《真理报》,上面有外贸部的新闻,我想给你看看。”

索尼娅的眼神有些闪烁,把报纸递给他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弗拉基米尔接过报纸,展开的瞬间,头版头条的标题像惊雷一样炸在他眼前:“格别乌正式解散,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今日成立,第二总局负责国内反间谍工作”。

他猛地抬头看向索尼娅,妻子的眼神躲闪着,不敢跟他对视。

弗拉基米尔的心里突然凉了半截 —— 她看到了这篇新闻,她知道外贸部和克格勃没关系,她可能…… 己经猜到了什么。

“我…… 我去把行李收拾一下。”

弗拉基米尔把报纸叠好,放回桌上,转身走进卧室。

他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听着客厅里娜佳的笑声和索尼娅轻轻的叹息声,手里的黑色笔记本越来越沉。

他不知道索尼娅是不是真的猜到了真相,也不知道这份新的工作会带来什么。

他只知道,从收到那封黑色通知开始,他的人生己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朝着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驶去。

而卢比扬卡大厦的阴影,己经悄悄笼罩了他的家,笼罩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弗拉基米尔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家门时,索尼娅把那件灰呢子大衣递给他,轻声说:“不管去做什么,都要好好回来。

娜佳和我,都在等你。”

弗拉基米尔点点头,没说话。

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真相。

他转身走下楼,刚走到街角,就回头看了一眼 —— 索尼娅还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那张《真理报》,眼神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这趟克格勃学院的培训,只是一个开始。

而他和妻子之间的这个谎言,还有那个藏在报纸背后的秘密,迟早会像一颗定时炸弹,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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