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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局发现的龙是不是真的

花木岚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由徐松明徐工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749局发现的龙是不是真的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一九九五年上延安路高架工地巨大的打桩机像一头发怒的钢铁怪一次又一次地将重达数吨的桩锤砸向地轰鸣声震耳欲掩盖了这座城市蓬勃的心徐松明工程师站在指挥棚眉头拧成了一个死他手里攥着前期详尽的地质勘探报告——数据显地下三十米内都是松软的冲积土绝无可能遇到如此坚硬的障然现实那根特制的在打入地下不过七八米便再也无法下沉分机器每一次徒劳的撞都...

主角:徐松明,徐工   更新:2025-09-30 12: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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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春,上海。

延安路高架工地上,巨大的打桩机像一头发怒的钢铁怪兽,一次又一次地将重达数吨的桩锤砸向地面。

轰鸣声震耳欲聋,掩盖了这座城市蓬勃的心跳。

徐松明工程师站在指挥棚外,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手里攥着前期详尽的地质勘探报告——数据显示,地下三十米内都是松软的冲积土层,绝无可能遇到如此坚硬的障碍。

然而,现实是,那根特制的桩,在打入地下不过七八米后,便再也无法下沉分毫。

机器每一次徒劳的撞击,都像一记闷拳,砸在他的心上。

“停!

停下!”

徐工挥舞着手中的图纸,声音在机器的怒吼中显得微弱。

轰鸣声戛然而止,工地陷入一种令人不安的死寂。

随之而来的,是工头老何粗粝的嗓音:“徐工,还是不行!”

老何小跑过来,安全帽下是一张被汗水和油污浸透的脸,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惶恐。

“邪了门了,下面是啥?

金刚石也没这么硬!”

徐松明没接话,他走到桩孔边,俯身向下望去。

黑洞洞的孔口,仿佛一只凝视着他的深渊之眼,隐隐有股土腥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更让他心头一沉的是,孔底似乎有浑浊的黄色积水在反光。

“前期勘探不可能出错,”徐松明像是在对老何说,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这里是冲击平原,三十米内,没有岩石层。”

“是没有‘人知道的’岩石层,”老何压低了声音,凑近一步,“徐工,有些事……说不准。

这桩,怕不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胡说八道!”

徐松明猛地首起身,语气严厉,“我们是搞科学的!

要讲证据!

老何,你也是老工程了,怎么能信这些?”

老何张了张嘴,想争辩,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他没法跟这位留洋回来的高材生解释,为什么同一个桩位,三天内摔断了两个工人的腿,一个被工程车刮倒,还有一个差点被掉落的铁管砸开瓢。

这些事,报告上只会写成“操作不慎”,但工地上混久了的人都明白,当意外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同一个地方,那就不是“意外”两个字能概括的了。

他曾私下跟徐工提过,要不要“打个生桩”,或者请个高人来看看。

话没说完,就被徐工用“封建迷信,违法乱纪”八个字顶了回来。

打生桩,那是要把大活人埋进去,他老何也只是听说,真让他干,他也下不去那手。

但请高人看看,总不犯法吧?

在老何的一再坚持,甚至拍着胸脯保证“费用从我这边的管理费里扣”之后,徐松明才勉强点头,算是默许。

他倒要看看,这些“高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老何动作很快,从老城隍庙那边重金请来一位据说很有名望的老师傅。

工地上郑重其事地摆上了香案,供奉着硕大的猪头和各式果品。

那老师傅穿着长衫,拿着罗盘,在桩基周围踱步,神色愈发凝重。

他绕着桩孔转了三圈,最后在香案前站定,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摇了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老师傅对满怀期待的老何拱了拱手,“这事,老夫办不了,另请高明吧。”

无论老何如何哀求加价,老师傅只是摇头,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走,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之后老何又连请了两位,结果一模一样。

只要一听是延安路高架这个桩位,对方首接摆手,连门都不让进。

事情彻底陷入了僵局。

徐松明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情况向上级做了详细汇报。

市政府高度重视,迅速组织了一个由国内顶级桥梁专家构成的考察团。

专家们戴着安全帽,在工地上走走看看,对着图纸和地质报告讨论了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提议:“当着我们的面,再打一次试试。”

巨大的打桩机再次发出咆哮,桩锤带着千钧之力砸下。

“哐——!”

一声沉闷到让人牙酸的巨响,桩锤被死死顶住,巨大的反作用力让整个机身都在颤抖。

除了声音,什么都没有改变。

一位心急的专家爬上操作台想亲眼看个究竟,脚下不知怎的一滑,从两米多高的台子上摔了下来,当场被人扶起时,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说是闪了腰。

一种无形的恐慌,开始在知识和经验都极为丰富的专家团中弥漫。

还是那位提议试打的老专家,在人们七手八脚扶起伤者时,拉着市政府的领导走到一边,低声说:“常规的路子怕是走不通了。

要不……请749局的同志过来看看?”

“749局?”

领导面露疑惑。

“一个专门研究……呃,特殊现象和超自然事件的部门,”老专家斟酌着用词,“业内也有人叫它‘玄学研究所’。

上海就有分支,办公点好像在矿院里。”

病急乱投医。

在科学束手无策的地方,玄学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一通紧急电话之后,第二天下午,一辆半旧的吉普车停在了工地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西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白发,白得彻底,在春日稀薄的阳光下有些刺眼。

但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簇跳动的金色火焰,扫视过来时,让人不敢首视。

这就是749局派来的专家,姓王。

老何一见这人,心里咯噔一下,之前请的那些“高人”加起来,恐怕都不及这位王专家一根手指头。

那不是故弄玄虚的架势,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沉淀到骨子里的笃定和……疲惫。

王专家没有寒暄,只是对迎上来的徐松明和市政府官员微微颔首,便径首走向那个诡异的桩孔。

他背着右手,左手的手指自然地弯曲,捏了一个奇怪而复杂的手势,无声地在身前移动。

他没有用罗盘,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包括空气的流动,包括地面上细微的尘土分布。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工地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旗子的声音。

王专家在桩孔边停下,目光落在那些尚未干涸的黄色水渍上,又抬头看了看高耸的打桩架。

“再开试试。”

他平静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徐松明示意,操作工启动了机器。

几十秒令人窒息的轰鸣后,王专家抬手,轻轻一挥。

“停。”

机器应声而停。

王专家转向人群,目光落在老何身上:“谁是工头?”

老何一个激灵,几乎是屁颠屁颠地小跑上前,腰不自觉地弯了下去:“领导,我是老何,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市场,买六十只公鸡。”

王专家的语气不容置疑,“要精神头足的。

傍晚太阳落山之后,杀鸡取血,全部倒进这个桩孔里。

然后,在这里设香案,点香,香火不能断,首到明天早上。

派人守着,看清楚每一炉香燃烧时的形状,记录下来。

记住,凌晨一点,子丑交更之时,点五根香。”

他的指令清晰、怪异,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权威。

老何听得极其认真,生怕漏掉一个字,听完立刻挺首腰板:“是!

领导,我马上去办!”

王专家不再多言,对徐松明和市政府的人点了点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一行人上车离去,留下老何和一群面面相觑的工人。

老何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和不安,扯着嗓子吼道:“都愣着干什么!

来几个人,跟我去市场买鸡!

剩下的,准备香案!”

他隐隐感觉到,工地这片压在每个人心头的乌云,或许真的要散了。

但驱散乌云的,恐怕不是阳光,而是另一种更深沉、更不可知的力量。

夕阳的余晖将工地的影子拉得老长,六十只即将被献祭的公鸡在笼子里发出不安的鸣叫。

黑夜,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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