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撞破丈夫魏振国和他的白月光在小树林里翻云覆雨。
他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姜华,想让你爸在位子上坐稳,就乖乖当个活寡妇。”
为了家族,我忍了。
可领袖逝世国丧期间,那女人却跳河死了。
他发疯似的将我拖到冰天雪地的东北边防,逼我观摩他夜夜当新郎,最后将我剥光扔进狼群。
他说,要我用最肮脏的死法,去祭奠他最纯洁的爱情。
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切开始前,他正焦急地要去赴白月光的约。
这一次,我笑了。
魏振国,你的爱情很纯洁,但我的复仇,会让你肮脏到泥里。
01“……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播报一则讣告……”收音机里传出的哀乐,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着我的神经。
我重生了,回到了1976年9月9日,领袖逝世的这一天。
也是前世我悲惨命运的开端。
身边,我的新婚丈夫魏振国“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军装外套都来不及穿,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
我像一尊雕塑,坐在原地,冷眼看着他焦灼的背影。
我知道他要去哪。
城西的小树林,他的“白月光”柳蕊蕊在那儿等着他。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拦住了他,用国丧期间厮混是大罪为由,把他死死锁在了家里。
我以为这是在救他,保全他的前途。
可我忘了,舔狗的爱情,比他的命都重要。
柳蕊蕊在河边等不到他,以为他变了心,直接投了河。
一尸两命。
从那天起,魏振国看我的眼神,就淬了毒。
他恨我,恨我毁了他和挚爱“最后一面”的机会,恨我害死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他把我从京城拖到冰天雪地的东北边防哨所。
他官运亨通,一路高升,而我,成了他最卑贱的奴隶和泄欲的工具。
他当着我的面,和卫生队的女护士、文工团的女演员、甚至当地的牧女在我们的婚床上彻夜缠绵。
他强迫我跪在床边,听着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看着他汗湿的脊背。
只要我露出一丝不忍,他随手抓起的皮带就会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姜华,你不是清高吗?
你不是自诩京城来的大小姐吗?
你看清楚,这就是男人!
蕊蕊什么都懂,只有你,像块木头!”
“蕊蕊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要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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