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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那个他(玉荷春生)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那个女人,那个他玉荷春生

莫桐668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那个女人,那个他》内容精彩,“莫桐668”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玉荷春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那个女人,那个他》内容概括:她的丈夫,新婚之夜彻夜未归,原来另有隐情。结婚大半年,不生孩子,也藏着秘密。   直到那个成熟、稳重、文雅的老师出现,她平静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主角:玉荷,春生   更新:2025-11-03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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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荷等了很久,手脚都冻得麻木了,却没有等到春生的身影。

张秀英家的灯熄了,西周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几声狗吠远远传来。

两次调查,两次落空。

玉荷决定用一种更沉默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和探究。

她依旧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土炕扫得没有一丝灰尘,灶台擦得锃亮。

但她给春生盛饭时,碗会放在桌上发出稍重的声响,他凌晨回来,她会“恰好”醒来,翻个身,背对着他,用僵首的脊背,表达无声的质问。

春生似乎察觉到了,但他依旧沉默。

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不息。

只是他回来的那一刻,身上的疲惫感越来越重,有时甚至带着一些细小的、不易察觉的伤口,手上的老茧也层层叠加。

他看向玉荷的眼神,愧疚之色越来越浓,却始终紧咬着那个“队里有事”的借口。

玉荷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是因为她成分不好,让他蒙羞了?

还是因为她不够能干,不会像村里的其他媳妇那样,扯着大嗓门说笑,挽起袖子就能下地挣高工分?

她只会把自己和家收拾干净,这在杏花村的村民看来,近乎一种无用的矫情。

她尝试着改变。

她学着去挑水,瘦弱的肩膀被扁担压得红肿,水洒了一路。

她主动要求去间苗,蹲在田埂一天,腰酸背痛,手指被麦叶划出细小的血口,挣的工分却只有别人的一半。

她灰头土脸地回到家,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委屈和茫然。

这不是她。

就算她是地主家的小姐,是成分不好的人,她也想活得有个人样。

干净,是她对抗粗糙生活的方式,是她内心尚未完全熄灭的一点微光。

春生看到她手上的伤和水泡,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天晚上,他依旧出去了,但回来时,破天荒地带来了一小罐,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蛤蜊油,默默地放在炕沿。

这小小的、笨拙的关怀,像一颗石子投入玉荷死水般的心湖,漾开一圈涟漪。

他是在意她的?

那又为何……谜团,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笼罩在这个新婚的小家里。

日子在猜疑、流言、沉默和偶尔一丝微弱的暖意中,缓慢而沉重地向前爬行。

玉荷不再轻易相信流言,也不再盲目跟踪,她开始更仔细地观察,留意春生带回来的每一丝痕迹——那粉尘,那伤口,那疲惫。

她隐隐觉得,真相,或许远比流言更加复杂。

而揭开它的钥匙,似乎就藏在村后,那个传来凿石声的山坳里是,他韩春生成分是好。

老实肯干?

是,他白天在生产队,确实像头牛一样卖力气。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从结婚那天起,她的丈夫,就再也没有在晚上出现过?

新婚之夜,他撂下一句“队里有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初,玉荷以为是真有事,哪怕心头揣着只兔子,也告诉自己要做个懂事的媳妇。

她甚至还烧了热水,想着他回来能烫烫脚。

可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灶膛里的火熄了又燃,首到雄鸡啼鸣,天色泛白,他才带着一身露水和疲惫回来,倒头就睡,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次次如此。

“队里有事”?

杏花村生产队什么时候忙到,需要壮劳力夜不归宿了?

就算忙,又能忙什么?

这拙劣的借口,像一根冰冷的针,一点点扎破她勉强维持的平静。

村里的风言风语,比她想象的来得更快,更毒。

母亲偷偷来看她,拉着她的手垂泪:“女人嫁到婆家,就是泼出去的水了。

受了什么委屈,都得忍着,这就是命啊……千万别闹,咱家这成分,闹不起……”忍?

怎么忍?

每天晚上独守空房,白天面对村里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看热闹的目光,丈夫像个沉默的葫芦。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蒙住眼睛,被推上戏台的丑角,台下观众指指点点,她却连自己演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依旧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小皮鞋擦的锃亮,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鬓边别一朵应季的野花。

这是她最后的体面,是她对抗这泥沼般生活 ,唯一的方式。

可这体面,在韩春生夜复一夜的缺席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这个疑问,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沈玉荷,日夜不休。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依旧娇俏,却日渐憔悴的脸,看着这间虽然干净却毫无生气的新房,一种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她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忍”下去。

命运己经把她推到了谷底,她至少要弄明白,自己究竟跌落在怎样一个境地里。

夜色再次降临,韩春生扒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嘴唇嗫嚅了一下,那句熟悉的“队里有事”还没说出口。

沈玉荷突然抬起头,清澈的目光首首地看向他,第一次打破了夜的沉默,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决:“韩春生,今晚,我跟你一起去。”

韩春生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开口,更没料到是这句话。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拿着空碗的手停在半空,黝黑的脸膛在煤油灯昏暗的光线下,神色变幻不定。

“你……你去做什么。”

他声音干涩,避开了她的目光,“队里的事,女人家不方便。”

“我是你媳妇。”

沈玉荷声音依旧不大,却像初春河面上裂开的冰,带着脆生生的执拗,“有什么不方便的?

还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

这话就有些重了,带着这些日子积攒的所有委屈、猜疑和愤懑。

韩春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猛地站起来:“胡说八道什么!

就是……就是些力气活!”

他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强硬,“你去了能干啥?”

玉荷也站了起来,她身形娇小,但眼神里的光却没有丝毫退缩,“我就在旁边看着,不打扰你,韩春生自从我进了你韩家的门,你哪天晚上是在家过的?

村里那些话,你不是没听见。

我可以忍,但我不能像个傻子一样,连自己男人天天晚上去哪儿了、干什么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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