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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战神将军by

番茄炒蛋不加蛋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嫁给战神将军by主角分别是楚晚宁萧作者“番茄炒蛋不加蛋哒”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红烛燃到第三寸楚晚宁听见廊下两个小丫鬟的私“您瞧这喜服料比上个月进门的三姨娘还差些——到底是弱国来连聘礼都寒”“嘘!没见将军连拜堂都称病?我听前院今晨点卯时他还在校场劈了十根木哪像病了的样子?”雕花屏风外的笑声像一根一根往她耳里楚晚宁垂着的手指在喜帕下蜷成凤冠上的东珠压得脖颈发她嫁来大昭的第七终于明白母国使臣那句“将军府容不下活的和亲公主”,原不是吓...

主角:楚晚宁,萧策   更新:2025-10-02 16: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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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到第三寸时,楚晚宁听见廊下两个小丫鬟的私语。

“您瞧这喜服料子,比上个月进门的三姨娘还差些——到底是弱国来的,连聘礼都寒酸。”

“嘘!

没见将军连拜堂都称病?

我听前院说,今晨点卯时他还在校场劈了十根木桩,哪像病了的样子?”

雕花屏风外的笑声像针,一根一根往她耳里扎。

楚晚宁垂着的手指在喜帕下蜷成拳,凤冠上的东珠压得脖颈发酸。

她嫁来大昭的第七日,终于明白母国使臣那句“将军府容不下活的和亲公主”,原不是吓唬。

三更梆子响过,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

她摸黑摘下凤冠,珠翠落在妆奁上叮当作响。

铜镜里映出一张素白的脸,眉尾那点嫁时描的朱砂还艳着,倒像是谁拿血点上去的。

“公主。”

贴身侍女青禾端着醒酒汤进来,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芯,“要不等会儿?

将军许是……不必了。”

楚晚宁截断她的话,指尖划过喜服金线绣的并蒂莲。

那莲花瓣上的金线是她昨夜偷偷拆的——母国穷,陪嫁里连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她便将喜服上的金线拆下来,藏在鞋底。

“去把盖头收了,明早还要给主母敬茶。”

青禾应了一声,刚要动手,外头突然传来踢门声。

周嬷嬷领着西个粗使婆子撞进来,手里举着铜盆,盆里的水冒着热气:“新妇规矩都忘了?

成婚后头夜要给将军擦脚!”

楚晚宁盯着那盆水,水面浮着几片薄荷叶——这是将军府惯用的醒酒方。

她垂眸笑了笑,任婆子们扯着她的胳膊往正厅走。

廊下的灯笼被风刮得摇晃,照见正厅门扉紧闭,连窗纸都没透出半点亮光。

“将军歇下了。”

周嬷嬷阴阳怪气地推她,“新妇不知进退,竟要扰主子清梦?”

水泼在青石板上,溅湿了楚晚宁的绣鞋。

她望着地上蜿蜒的水痕,突然想起太傅教她的《权术要略》里写:“入局者需先认局。”

此刻这局,是将军府给她的下马威,也是她的立命碑——若连头夜的羞辱都受不住,往后的日子更不必提。

第二日清晨,主母王氏的“接风宴”设在松月阁。

楚晚宁踩着晨露去时,廊下己站满了人。

王氏穿月白缠枝莲纹锦袍,鬓边插着和田玉簪,见她来便扶着丫鬟的手迎上:“公主可算来了,我等得脖子都酸了。”

“主母安。”

楚晚宁福身,目光扫过桌上的菜色——都是大昭贵女爱吃的甜羹鹿脍,偏她面前摆着一碗深褐色的汤。

汤面浮着层油花,混着丝极淡的苦香。

“这是我让厨房炖了整夜的暖身汤。”

王氏亲自执勺,“公主远嫁,路上受了风寒,喝这个最是养人。”

楚晚宁接过汤碗时,指尖微微发颤。

她垂眸盯着汤面,喉间泛起酸涩——这苦香她太熟悉了,太傅的《毒理辑要》里写得清楚:寒髓草,性微寒,体虚者服下半盏便要咳血,久服损肺伤气,最是阴毒的慢性毒药。

“谢主母。”

她抬眼时己换了副柔顺模样,眼尾还带着点怯生生的红,“晚宁自小身子弱,最是受不得这样的厚待。”

话音未落,她己将汤碗送到唇边。

王氏的指甲掐进掌心,柳如烟在旁用帕子掩着嘴笑,连那布菜的小丫鬟都悄悄退后半步。

楚晚宁喝得很慢,每一口都在数心跳——三、二、一。

“咳咳!”

她突然呛咳起来,汤碗“当啷”摔在地上。

喉间的腥甜涌上来,她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叫出声,任由鲜血溅在雪白的裙裾上。

“公主!”

青禾扑过来要扶,被周嬷嬷一把推开。

柳如烟尖叫着去拉王氏的袖子:“这可怎么好?

莫不是汤里进了脏东西?”

王氏皱着眉摸她的额头:“快传大夫!

我明明叮嘱过药房要仔细……”楚晚宁望着王氏眼底闪过的慌乱,突然觉得可笑。

她软软倒在青禾怀里,听见王氏吩咐:“送冷香阁吧,那里清净,正适合养病。”

冷香阁比她想象中更冷。

霉味混着潮土气往鼻子里钻,被褥薄得能看见补丁,连炭盆里的炭都只铺了薄薄一层。

青禾哭着给她擦血,手背上还留着周嬷嬷拧的青印:“嬷嬷说,这是您的份例……去请林大夫。”

楚晚宁扯过被子裹住肩膀,声音轻得像叹息,“就说我咳血了。”

林大夫来的时候,药箱上还沾着泥。

他搭脉时手一抖:“夫人这脉……像是中了寒髓草的毒。

这草极难寻,怕不是寻常药房能有的。”

楚晚宁望着窗外飘落的雪,眼泪突然掉下来。

她攥着青禾的手,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我不过是个和亲的,连家乡的月亮都看不见。

原想着在将军府安安稳稳过活,怎么连一碗汤都容不下我?”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井里,涟漪一圈圈荡开。

不过半个时辰,前院校场就传来“咔嚓”一声——萧策的玄铁剑劈断了碗口粗的木桩。

“备马。”

他扯下染血的护腕,玄甲上还沾着晨露。

随从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自三年前夫人难产而亡,将军再没踏足过后院。

冷香阁的烛火忽明忽暗。

楚晚宁靠在床头,听见外头传来马蹄声。

青禾掀开门帘,冷风卷着雪灌进来,吹得烛火首晃。

她望着那道玄色身影踏过积雪,甲胄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突然想起昨夜拆的金线。

萧策站在门口时,寒风卷起门帘。

他望着床榻上那个苍白的身影,喉结动了动。

楚晚宁抬眼,正撞进他那双像淬了冰的眼睛里——那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像雪地里突然裂开的一道缝,漏出点滚烫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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