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刚去世,老婆就查出怀孕三月。
我欣喜若狂,准备把全部身家都转到她名下,给未出世的孩子一个保障。
签字那天,我“意外”从楼梯滚落,摔成了高位截瘫。
老婆立刻变了脸,当着我的面把孕检单撕得粉碎。
“谁他妈要给你这个残废生孩子?
晦气!”
她打掉孩子,卷走我所有现金,和奸夫一起把我扔进了最偏远的养老院。
每天只给我一碗馊饭,盼着我早点死。
他们不知道,我妈临终前给了我一份百亿遗产,而“意外”,只是我对人性的最后一次考验。
现在,游戏结束了。
1我躺在硬板床上,鼻腔里灌满了尿骚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
床单又湿又冷,黏在皮肤上,像一张爬满虫子的网。
“还没死呢?
命真硬。”
护工粗暴地把一碗饭丢在我床头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饭是馊的,米粒发黄,菜叶蔫得像泡烂的抹布。
我眼珠动了动,看向他。
他被我看得发毛,啐了一口。
“看什么看!
你老婆说了,饿不死就行,还想吃好的?”
他走后,我闭上眼,冷静地启动复仇计划。
林晚和张浩今天会来。
他们会像参观动物园里濒死的野兽一样,来欣赏我的惨状。
果然,下午,门被推开了。
林晚挽着张浩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
张浩手里晃着一串车钥匙,上面是我那辆保时捷的标志。
那是我公司的钱买的。
“哟,还活着呢,蒋辰。”
张浩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林晚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
“阿浩,你别吓着他,你看他,都快哭了。”
她说着,端起床头那碗馊饭,手指甲上新做的红色美甲亮得刺眼。
下一秒,黏腻冰冷的饭菜劈头盖脸地扣在了我的脸上。
米粒顺着我的额头、鼻梁滑落,掉进我的衣领里。
“蒋辰,你现在就像条狗。”
林晚用纸巾擦着手,笑声清脆又恶毒。
“哦不,狗都比你强,至少还能摇摇尾巴。”
我一动不动,任由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我。
脸上是馊饭的酸臭,心里却在默数。
三。
二。
一。
他们还能嚣张的日子,不多了。
夜深人静,我用舌尖抵开藏在后槽牙里的微型通讯器。
用摩斯密码的咬合方式,向外界发出了第一条指令。
“王叔,启动‘净化’程序。”
第二天,那个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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